Aglar anna

【柱斑】论十尾的驯养

姓南名宫:

短篇已完结,斑爷生日快乐


原著平行世界向,四战后柱斑隐居,老乡中年组打个酱油一闪而过


如果准备好了,就让我们开始








论十尾的驯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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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尾原本不叫十尾。


就好像九尾的名字是九喇嘛一样,十尾原先也有一个极为风骚的名字,只是这原先便要追溯到不知道多少年之前,久了,早被岁月被磨得不见了踪影。也许十尾自己是记得的,只是说到底,吃了没文化的苦头,加上不会说人话,没法很好的把自己的名字表达出来,最后也就只能默认了十尾这个称呼。


诚然,考据这只尾兽的名字是一个极为新颖的历史学术性问题,很有几分陶冶情操的意味,若是作为论文发表,想必一定能获一个五大国关爱尾兽奖——这个奖项是专门为木叶的第七代火影设立的。但显然,仅存的三个宇智波并没有这么高的思想觉悟,在他们眼里一只眼睛四条腿的十尾,也不过就是个长得异类的宠物而已。


佐助叫十尾就是十尾,带土则不同,毕竟是当过十尾人柱力的人,眼见着当年那么一个高大威武模样凶残的尾兽变得只有一个球那么大,一只眼睛滴溜溜的转着,睁得老大,就心生亲切之感,称呼一声“阿十”。


相比之下,斑对十尾就毫无友好可言,直接叫它“那个玩意儿”。


——谈不上带了敌意,但总有些莫名的嫌弃。


至于木叶建村以来最年轻的的火影,五大国关爱尾兽奖获得者提议的把九只尾兽的名字连在一起给十尾命名这一方案,这里暂且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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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玩意儿”是带土送给斑的生日礼物。


佐助也没想到自己弄了九只尾兽到天上,放下来的时候居然还多出个拖油瓶,不偏不倚,被带土捡到了。带土思及自家老祖宗放弃报社后每天都在宅子里养膘秀恩爱,决定送他个麻烦闹腾闹腾,于是给十尾背后那个田螺似的壳上扎了个蝴蝶结,在斑不知道几十大寿的时候送了过去。


斑生日那天正好下了场雪,整个宅子外面白生生一片,屋檐下的冰棱子垂得恰到好处。柱间醒得早,给九喇嘛的饲料盆里装了几块排骨,想着出去买点面粉鸡蛋给斑做个蛋糕,哪知一推开大门,就看见了门口一个随手包装的方盒子,与趴在盒子上冻得瑟瑟发抖吱吱叫唤的十尾。


柱间抱起十尾,抖去它身上的雪,与它小眼瞪大眼。


“你在门口站着干什么?”斑随手披了件衣服耷拉着拖鞋穿过院子走过来。


“应该是带土和佐助送你的礼物。”柱间把一个劲往他怀里蹭的十尾与另一个盒子递给斑,欣慰道,“小辈们果然很孝顺。”


斑把那个扁平的盒子夹在腋下,捧着那坨棕色的玩意儿与自己的视线齐平。十尾一到他手里就开始打哆嗦,大眼睛里努力挤出几分楚楚可怜。斑审视了一下这个用生命在卖萌的生物,一挑眉:“你管这玩意儿叫礼物?”


柱间想了想,严肃道:“总不会是食物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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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柱间也没能出去买面粉鸡蛋,而是留在家里负责被烧得面目全非的宅子。


原因无它,只怪宇智波佐助那小子送的礼物是个体重秤。


这大大的冒犯了斑的底线。


前面也提过,自四战之后宇智波斑就专注宅在屋子里,吃点零嘴,薅薅狐狸毛,看看时下流行的休闲读物——比起睁着眼睛说瞎话的历史记载,群众的眼睛无疑是雪亮的,且更容易把话表露得直白,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在木叶新一辈中,青年人的思想尤为开放,放在从前,学校里的老师们讲起村外那两座结婚纪念似的雕塑,都纷纷露出难以启齿的表情,而他们就可以直接道:“不就是火影大人家那口子的祖宗和他的那口子吗?”


柱间听他讲起这茬,沉默良久:“我觉得这个好像也不直接吧……”


这样的日子倒是潇洒,只是有一天晚上,月初升,灯刚灭,柱间躺在斑的腿上和他闲谈,两个人谈着谈着来了性致,刚把碍事的九喇嘛丢开,准备没脸没皮一番。两个人在廊下纠缠到一半,结果柱间无意间揉了揉他的肚子,陷入严肃思考:“好像大了一圈,该不是有了吧?”


“有你二舅姥爷的!”


两个人这一打不要紧,结果打得木叶整个片区停电。于是鸣人只能黑灯瞎火的跑来了解情况,一副居委会大爷调解夫妻矛盾的架势。


在得知了前因后果之后,鸣人一拍脑门,表示这等小事何必动手,正所谓事实胜于雄辩,称一称便知分晓,当即找了个秤来。柱间先站上去称了称,校对好误差。斑看着柱间那七十多公斤的体重,哼了一声,心道自己的绝不可能超过七十公斤,于是雄纠纠气昂昂的站了上去。


哪知指针一路突破七十……宇智波斑行事素来果断,当即踩碎了表盘。


那以后斑很是节制了一段时间,遇到肥肉就丢给九喇嘛,柱间看着觉得他又好笑又可爱,但面上自然是换了种宽慰方式。他一把横抱起在廊下打盹的男人,看着他漫不经心的睁开眼,一手搂着自己的脖子,微笑着宣布:“你看,我还是能抱得动你嘛,你可以考虑再胖几斤。”


“……”


而这次,远在不知道哪一国旅行的小祖宗,只靠一个体重秤,就把柱间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安抚成果毁于一旦,当真是兵不血刃,后生可畏。


也多亏了佐助送来的秤,相比之下带土送来的十尾简直堪称和平大使。


斑气过之后看着又窝到柱间怀里的十尾,想着家里也不缺它那一口饭,于是手一挥,批准了它留下。柱间想了想,然后在九尾的窝旁边又搭了个新窝,把十尾安顿了进去。九喇嘛一抬眼皮,瞅了眼自己的邻居,又接着趴下去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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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宅子里的生活与从前并没有什么不同,斑照例拿着个垫子靠着,躺在廊下拿着份木叶日报研究花边新闻,柱间坐在旁边雕着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九喇嘛趴在屋顶上,九条毛茸茸的尾巴从屋檐垂下来,一晃一晃的,十尾本来也想像它那么风骚的趴着,可惜它的缩小不似九喇嘛那般是按比例来的,四条小短腿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十条尾巴也没有那种毛皮的柔软触感。无奈之下,只能把自己缩成一个田螺。


斑觉得,既然佐助那小子不肯回来陪他这把老骨头过招,只能寄个秤回来当激将法,那么他自然要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放话出去,尤其是在火影办公室一片,口口声声说什么,宇智波一族不能绝后,佐助肩负着振兴家族的职责,外出那么久不回村,主要就是去找适合的姑娘繁衍后代去了。


正在办公室愁等不到基友回信的鸣人当天就狂奔出了村子。


柱间抱着十尾瞧他折腾得十分开心,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你这么做,反而给了个鸣人溜出去的由头。”


“送个麻烦给佐助那小子,让他知道厉害。”斑懒洋洋的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躺着,本来想顺势枕到柱间腿上,结果仿佛压得什么东西发出了吱的一声惨叫。一回头,十尾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眨巴着眼看着他。


“……”


斑一把拎起十尾,皱起眉看了柱间一眼:“你没事抱着它干什么?”说着,随手一抛,把十尾丢开。离了柱间的十尾哀嚎了一声,却对斑又有些发怵,只好顶着自己那个田螺似的壳蹲墙角去装翔。


“你轻点……”柱间远远瞧着十尾那副可怜样,有些心疼。


“怎么,我丢不得?”


柱间有些无奈:“你和一只宠物计较什么?”


宇智波斑眯起眼看着他,眼底深邃的痕迹尤为明显,目光中藏着说不出的情绪。他有些淡漠又有些专注的望着他,最后只是手往袖子里一拢,转身从廊下,从千手柱间身边走开:“饿了,做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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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的时候,柱间把饭菜端上桌后,照例给桌下的两个食盆里投放了肉片和排骨,这才走出去,叫他们进来吃饭了。


斑抱着九尾慢吞吞的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手臂放低,九喇嘛便乖觉的跳到地上,尾巴卷过自己的食盆,把它拖到面前,开始进餐。斑拿了筷子刚架起一块笋片,就看见在围裙上擦了擦手的柱间并没有坐下一起吃,而是回了院子里,过了会儿,抱着一身是泥的十尾进来。


“下次不要再去墙角躲着了。”柱间抱着十尾走到水池边,耐心教育。


斑从盘子里夹了块肥肉,弯下身丢给九喇嘛,余光瞥着不远处那个人挺拔的身影,听着他对十尾说的话,无声的哼了哼。


九喇嘛听话的叼住肥肉——虽然来了个十尾和它抢伙食,但斑无疑还是偏爱它这种毛皮手感不错的。每每这种专门的投喂,都让它觉得自己的地位得到了巩固,它觉得很好,很满足。


十尾被洗干净了以后,也迈着小短腿扑到自己的食盆边开始用餐。九喇嘛扬着脑袋,居高临下的看了它一眼,感到一种极大的优越感。根据它对宇智波斑的了解,下午那个老男人莫名其妙的生气,十有八九是见不得柱间对别的生物那么好,吃了醋。思及此,它免不了存了几分看笑话的心思。


柱间盛了饭,在斑对面坐下,看了眼对方已经空了的碗,体贴道:“还要吗?”


斑不看他,把碗往他面前一推。柱间拿着碗就要起身,斑弯身又夹了一筷子肉给九喇嘛:“把你的匀我些就行了。”


柱间微微笑了起来,分了大半碗饭给他,顺便往里面夹了一筷子菜。


“明天就把那个玩意儿送走。”斑突然开口,并没有拿过自己的碗。


柱间眨了眨眼,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把话题转到了这上面,有些困惑:“怎么了?”


“不怎么。”斑甚至懒得分一点目光给桌子下的十尾,看着自己的手中的筷子,“要么你把它弄走,要么我把它弄死,你选一个。”


躺着也中枪的十尾叼着排骨不敢再动,眨巴着大眼睛看着桌上两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九喇嘛拿爪子剔了剔牙,优哉游哉的蜷着,好整以暇的作壁上观,说着风凉话:“瞧瞧这醋吃的,你说他一大老爷们和你这么一个玩意儿争什么。”


柱间看着对面的男人,好脾气的劝说:“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总和它过不去,你看你对九喇嘛不也……”


“长得丑没人权。”


“……它又不是人,而且我觉得它的大眼睛和小短腿也是萌点。”


斑啧了一声,不耐的皱起眉,显然不想在和他继续这种对话,索性直接起身离席,九尾刚要跟上去,就一头撞在了被拉上的门上。


柱间若有所思的看着桌上的饭菜,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门边的九尾,最后看向了十尾。


十尾努力咽下了最后一口肉,抬头诚恳的看着他。


“为什么他那么讨厌你呢?”柱间弯腰抱起它,又问向九喇嘛,“你说呢?”


九喇嘛一副“你别看爷爷也不知道”的表情,头一扭,不理他,继续努力的用牙和爪子把门拉开。


柱间有一搭没一搭的拍着十尾,眼中显露出一点不可言说的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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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智波斑当然不至于吃一只画风如此清奇的宠物的醋。


他坐在村头高高的山崖上,吹着寒风,手中是一簇取暖的火。重建后的村子一直绵延到很远的地方,比当年他所见的还要广阔繁华,哪怕现在已经入夜,也还可见灯火璀璨人来人往。他和柱间隐居的宅子并不在村子里,但为了方便日常采买,隔得也不远。但斑从不踏足那里一步,坐在从前和柱间一起比肩而立的山崖上远远的看上一眼,已经是底线。


这里有柱间的梦想,还有很多人的梦想,却独独没有他宇智波斑的梦想。


他的梦想,早就在那场战火与血月下化作了一场泡沫,像是一个绝妙的讽刺,讽刺他多年经营,处心积虑,几乎放弃了一切,却一无所获。


尽管现在他已经统统放下——哪怕他再怎么不可一世,柱间总有办法让他放下——但十尾时不时的出现,总会时刻提醒他从前的种种。之前同意留下那个玩意儿,果然还是欠考虑了些。


他并不是一个慈悲心肠的人,并非是忏悔于过去的杀戮,何况他们早已和他一样再世为人。梗在他心头的,是一根名为“千手柱间”的刺。这个男人与他相识在很久以前,他们有着共同的梦想,却走上了不同的道路;又或者说,他们只是拥有看似相同的梦想,才渐行渐远,然而无论如何,他们现在总归还是安定下来,同住一个屋檐,共分一碗饭。


他并不觉得终结谷之战那一刀柱间错了,也并不介怀他曾经手染他的鲜血。之所以还心有芥蒂,也许是某一次午夜梦回的时候,发现那个自愈能力可怕的男人身上居然会有伤痕。那是他将他钉在战场上时留下的,居然一直不曾愈合。


斑揉了揉本就乱糟糟的头发,灭了火站起身。


说实话,他和柱间从小都是战场上历练出来的人,受过的伤不计其数,如果一定要耿耿于怀那些伤口,未免矫情。可是他又知道,有些伤口伤在皮肉上,愈合了也就一揭而过;有些伤伤在骨子里,哪怕换了层血肉,也还深刻得无法磨灭。


他踢开脚下一枚碎石头,收起杂乱无章的思绪。他想自己对十尾也许是过分了些,这种迁怒毕竟称得上是任性,但他又觉得,有柱间在,他可以放心的任性。


这么一想,宇智波斑心情大好,转身决定往回走。


结果一回头,他看见了一副踟蹰样的九喇嘛,和目光悲戚的十尾。


斑一挑眉,盯着这两个家伙。


十尾鼓起勇气吱吱吱了几声,然而斑连听人话都少有耐心,何况面前这只连禽兽都算不上,于是转而看向九尾:“你来说。”


九喇嘛抖了抖尾巴,清了清嗓子,拿捏出一副矫情的做派:“千手柱间走了。”


 


》》


宇智波斑回到宅子,看了眼被收拾好的餐桌厨房,又仿佛漫步似的在院子里溜达了一转,最后转而看遍每一间屋子。


柱间确实是走了。


他原地站了会儿,觉得好气又好笑,最后在廊下坐下。九喇嘛拖着十尾远远看着,啧啧嘴,一脸兴奋:“看见没,两口子吵架分居了,按照路数接下来就要离婚了。”


十尾眼中尽是茫然,蹦跶了一下,想要过去,却被九喇嘛拉住。


“你过去干嘛,找死吗?老男人现在火气正大,你还是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


“吱……”


“没什么可是,老男人发起火来除了千手柱间谁都拦不住。”


十尾垂头丧气的低下眼,最后还是一路小跑,蹦到了坐下廊下的那个男人面前。九喇嘛恨铁不成钢的一爪子锤在地上,随即跟了上去。


斑正在闭目养神,感觉到有东西接近,蓦地睁开眼——他的眼底卧蚕很深,加之眼神是常年不变的冷漠,总给人一种难以接近的怖惧感。他没好气的看着面前的十尾,目光凛然,像是下一刻就要一刀结果了它。


十尾鼓起勇气看着他,吱吱吱一阵叫唤,仿佛在说什么很要紧的事。


“要吃的自己去厨房找。”斑最后还是选择不和它计较,手一挥示意它别在自己眼前晃悠。


“吱吱,吱吱吱……吱……”


“有完没完?”斑顺手抓起旁边的报纸就要糊过去。


宇智波斑听不懂,九尾却听明白了,插话道:“它说它知道千手柱间去哪里了。”


斑又是一挑眉,盯着十尾的大眼睛,目光中带了些审度:“说下去。”


“吱吱吱吱,吱吱,吱吱吱!”


“……”斑板着脸看向九喇嘛。


九喇嘛想着既然翻译的主动权既然握在它的爪子上,自然要好好同斑谈谈条件,还没等它开口,就被斑一把揪着尾巴拎起来:“这个冬天挺冷的,你说拿你的皮缝条围脖围着会不会暖和些。”


“……”九喇嘛心里问候着宇智波斑的祖宗十八代,口中却只能老实交代,“他去村子里了。”


斑一把丢下它,就要耷拉着拖鞋往外走,十尾又跟在后面叫唤了起来。


这次斑懂了,它是说想跟着一起去。他居高临下的打量了它几眼,最后还是将它拎起来抱着,继续迈开步子。九喇嘛见十尾居然得到了自己一贯的殊荣,心下不平,当即也三步并作两步跳上斑的肩头,蹭着那一头毛刺的头发,表示自己也要同去的意愿。


 


》》


这一年眼看就要过去了,看着那些光秃秃的枝桠,已经可以想见来年的花红叶绿。


天空中飘起细雪,地上积了薄薄的一层,踩上去一步一个脚印。大约是九尾趴在肩头,尾巴绕过颈后垂到另一边的缘故,斑倒不觉得怎么冷,心想九尾的毛果然保暖性极佳,做围脖倒真是一个好选择,不过转念一想,扒下来太过麻烦,现在这样围着也不错。


九喇嘛尚且不知道自己的皮毛刚才鬼门关溜达了一圈,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十尾受宠若惊的呆在斑的怀里,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斑把它丢到路上逐出家门。


宇智波斑四处搜寻着某个熟悉的身影,丝毫不介意路人惊诧的眼神,泰然自若。


人们都沉浸在新年的气氛中,食物的香气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小孩子们从他身边嬉闹而过,偶尔有几个淘气的会停下来好奇的看着他,最后委婉的表示自己能否摸一摸他肩上那只好看的狐狸。


宇智波斑当即把企图躲到他脑袋上的九喇嘛拎下来,丢给他们围观。


就这么漫无目的的在街上溜达了半天,仍是一无所获。斑思忖着十尾自然是不敢骗他的,大约是街上人来人往,他一时间看漏了什么。这么想着,最后他又觉得,自己这么出来找柱间,倒像是自己错了一样,这是万万不行的。


这么盘算着,他心高气傲的冷哼一声,拎了被折腾得一脸颓废的九喇嘛,抱着十尾就要打道回府。


哪知他还没迈出一步,十尾就从他怀中挣脱,落在地上,连滚带跑的往某个方向奔去,虽说腿短,但速度却挺快,一溜烟就不见了影。


“麻烦。”斑皱起眉,向着那个方向追去。


要是等柱间回来发现那个玩意儿不在了,十有八九又要一脸心疼。他才不想看他那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


追出一路,已经来到了街的尽头,再往前是一截蔓延至林子中的青石板路。雪安静的下着,厚重的云层间依稀透出点薄薄的月色。斑抱着九尾,四处看了看,发现没了十尾的影子,啧了一声。


细碎的雪落在他的肩头与发间,他转身看向街口,思索着那个玩意儿大约是拐到别的地方去了。


这个时候,头顶的雪蓦地停了。


他抬起头,一片伞面大小的阔叶支过他的头顶,替他挡去了漫天细雪。转过身,他要找的人一手抱着他要找的十尾,一手举着叶茎,笑得眉眼微弯。举着叶茎的那只手上还提了一盒豆皮寿司。


斑面无表情的看着他,半晌,把九喇嘛往地上一扔,抬手勾了柱间的脖子径直吻了上去。


九喇嘛暗骂你这重色轻友的老不羞,顺便刨下柱间怀中的十尾,拉着它一并窝进了旁边的草丛里,以免破坏这刚刚好的气氛。


叶子落在地上,柱间伸手拥抱住斑,拂去他肩头的落雪,尽管随即又有新的雪落下。


“你晚上只吃了一碗饭,我出来给你买点宵夜。”


“……”


“没事,不会长胖的。”


“……”


“再胖我都喜……”


“闭嘴。”宇智波斑干脆利落的把他压倒在雪地间,贪婪的索取他身上的温度。柱间对上他的眼神,轻笑一声,抱着他一手配合的探入了他的衣袍。


 


》》


“吱吱吱?”


“咋?你想问我他们在干什么?”


“吱!”


“啧啧啧,这个脖子以下不能描写,我也不能说。”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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