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斑+佐鸣/鸣佐】你们的机甲好酷炫啊（四）
*感觉自己在写格列佛游记…………
*本篇果然是毫无情节写着写着就飘了…所以说要怎么让他们HE啊（揪心
10
柱间正在椭圆形的大模拟器里头。
旁边有一块不大的屏幕，斑坐在一边看着屏幕里，柱间和对手对峙的样子。
除了打标准的时候卡随机运气好，能轮到一个身手还算不错的对手之外，他们目前的积分匹配，还不足以遇见能让斑动一动眉毛的目标。
在年纪小、查克拉还不充裕的时候，忍者活下来靠的就是战斗技巧和运气。
到后来，就没什么对手了。
每一场战斗的目的都太简单——杀掉所有敌人，保全自己，再去等待下一场厮杀。
和现在这里的人都是不一样的。他们自小按部就班的学习，接触各种各样不同的事物，决定自己的兴趣爱好，考虑自己的未来发展。
他们也会磨练战斗技巧，而只有进入了军队、常年驻守在混乱地域的人，才会逐渐地将战斗技巧转为杀伐。
千手柱间没花什么力气，几刀就切了对方。斑一眼都不用看就知道，那个男人带着温柔的眉眼和隐隐的笑意，实际上连心跳都没有快半秒。
又是一场绝杀。
屏幕边上还有个小分条，里面有文字疯狂刷屏，如果不是写轮眼视力很好，估计斑都不知道这都在刷什么。
蓝天：呜呜呜好帅啊柱间帅的我腿软天哪天哪天哪我是不是已经疯了救命好帅啊
轻省王佐：我的播放基座已经被我的口水淹没了
我是一颗草：理性讨论柱间的全胜记录能保持到什么时候？
沾无占时：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微笑着干掉对方我竟然觉得特别兴奋我是不是开发出了自己的抖M内心
千涛不：这个柱间会不会参加联赛啊
妞妞：好帅啊好帅啊我老公好帅啊啊啊啊啊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舔[lick]
……
斑：“……”
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有点刺眼。
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对着柱间喊老公？
这都是什么逻辑？？？
柱间从模拟舱里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斑的脸色不太好。
他一头雾水，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于是他问：“怎么啦？”
斑皱了皱眉，自己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心情变得糟糕，于是将刚才柱间对战的时候的弹幕们提了出来给柱间看。
千手柱间：“……”
千手柱间艰难道：“这……这都是什么……”
两个老古董肩并肩坐着看了一会儿，还是觉得莫名震惊。
柱间：“……我们看看你的比赛里的历史记录？”
斑面无表情地调出了自己的比赛，打开了比赛正片边上的附属文件。
附属文件里，他俩随手翻了翻，脸色都不怎么正常。
然后柱间默默载入了一个小程序，重复词汇搜索。
第一名：啊，次数3856045次。
第二名：老公，次数2490539次。
第三名：舔，次数1294975次。
柱间&斑：“…………………………………………………………………………………………”
于是千手柱间的心情也不好了。
然而斑的心情微妙地变好了一点点。
原来是整个世界节操的错。
11
佐助又在抽卡。
一个氪起金来非常疯狂的少年。
“所以说我们出去玩吧佐助，听说白练星的特色是人鱼诶。”
“人鱼？”佐助一边棒读着接话，一边给自己的机甲做强化。
“对啊。”鸣人撑着下巴，翻阅着面前的文章，“这个星星在被纳入星图之前是百分之九十九都被水覆盖的行星，原生智慧生物是人鱼……”
佐助思考了一下，翻出来一个机甲。随后他指尖轻点，将机甲的完全投影放了出来。
那是一个外壳线条非常优美的机甲，下半截的流线型近乎完美，上半截的复杂结构像是虫子又像是人，活动臂可以收回在身体侧面，使得上半身也呈现出美丽的弧线。
之前佐助对于这种仿生形的构造并不了解，只是单纯地把它当成是一个特殊的仿鱼形复合而已。而现在看到了人鱼的图之后，恍然意识到，这个名叫海妖之咒的机甲，究竟是如何在人形机甲大行其道的时候，还能在高等机甲行列里占据一席之地的。
“人鱼啊。”佐助说，“好啊，去看看吧。”
鸣人得到了回答，愉快地在屏幕上按了几下，定下了行程。
在这个两千年后的社会实在是太方便了，方便到一开始刚刚适应生活的四个人都吓了一跳。
任何的安排——想做的事，想吃的东西，想达成的愿望——都可以轻而易举的做到。
不会缺乏食物，每个人都有可以住的地方，人们的日常生活依赖于虚拟网络，而在虚拟网络中大部分需求都可以被满足。
说实话，这样的世界，已经好到了令人疑惑的地步了。
还有什么不得不存在、无法消弭的冲突和欲望呢？
第二天两个人从睡眠中醒来的时候，恰好迎来了白练星边上的恒星光芒开始浸入白练的一刹，远方的绿色的海水与浅红色的天空随着光线的浸染，从最远处的明澈一直到近处暗沉看起来近乎炫目，潮汐作用下一条条翻滚的白练在阴影之中也仿佛变得晦暗起来。
鸣人将窗户打开。
风瞬间灌了进来，佐助睡眼惺忪地拉下了衣服，打了个哈欠，也走到了窗边。
高层的风很大，佐助两鬓的头发被吹的扬起，额头完全露了出来，猎猎的风拍打着他的面庞和裹在简单布料里的身躯。
天明的很快。
略显阴沉的天色迅速变得透亮，阴影被一扫而光。
鸣人带着张扬笑意的脸也对着风，他金发闪耀，蓝色的眼睛像是最澄澈的宝石。
佐助近乎被蛊惑，轻轻抬起了手。
最后，他只是紧了紧自己的外套，转身向门口走去。
“出发吧。”
12
白练星的水下观赏措施做的很好。
阡陌交通的全透明通道纵横在水中，普通的观赏区域大约能达到千米左右的深度。在千米的位置，光线已经几近于无，只有观赏通道两边的照明措施发出的莹莹柔和的光线。更远一些就是无尽的墨色深海。
鸣人和佐助是第一次来，此前也未曾探索过海洋，因此整个上午都耗费在了浅海区域。
浅海区域的光还很明亮，流动的海底细沙之中的小生物们意外的活泼，偶尔能见到一些幼年人鱼在成年人鱼的带领下玩耍。
幼年人鱼与成年人鱼的样子区别很大。幼年人鱼就像是童话里那样，是瘦弱纤细的少年一般外貌的上半身加上长长的近乎是蛇尾的下半身，而成年人鱼的下半身鱼尾要雄壮的多，上半身虽然还有着类人的外貌，但是发达的腮部与身上的巨大的鳍都让他们看上去凶猛的多。
佐助五指按在透明的屏障上，近乎着迷地看着这样一个绚烂多姿的世界。
成年人鱼是纯粹的力与美的结合，其实身躯构造看上去都略显怪异，但是怪异之中惊心动魄的美迷人的要命。
鸣人翻着介绍页面。
“人鱼以雌性为主。雄性的出生率高，但是死亡率也非常高、寿命短暂……”
两个人沉默地看着眼前的人鱼。
泛着深蓝、深紫色尾巴的强壮人鱼的背鳍与胸鳍正在缓慢地煽动着，半透明的鳍中竖着看上去坚定又锐利的骨，看起来凶狠的美丽，正面极其英俊的棱角分明的面容。
在鸣人开启的辨认小程序里，显示着：这是一个强壮的雌性。
而在这个雌性边上的五六条小人鱼里，看上去长的最普通、身材也最普通，连鱼尾都最黯淡的那一只。是雌性。
其他的几条小人鱼们，嘻嘻笑笑着，精致美貌不盈一握，全是雄性。
佐助再度打开了游戏，翻出了海妖之咒，看着这张挺好用的卡，觉得心情有点复杂。
生殖、繁育、战斗、保护族群，全都是雌性的工作。
雄性负责什么？负责貌美如花吗？
他提出了这个问题，于是鸣人接着开始读后续的介绍。
“雄性的成长期较短，在人鱼社会之中，负责普通的、不繁重的工作。雌性人鱼的平均寿命可以达到五百年，而雄性的平均寿命只有一百二十年左右。在交配过后，雄性人鱼就会迅速衰老死亡。”
佐助：“……”
鸣人：“……”
一边游玩着的成年人鱼好似注意到什么似的，那双金色的双眼忽然将目光投向了这个透明通道。
她笑意盈盈地游了过来，巨大的尾巴贴着通道，鸣人和佐助可以清晰地看见上面整齐排布的鳞片。
随后她曲着比起人类来说过长的手指，敲了敲这透明的屏障，吐出了一个心形的泡泡。
佐助：“……”
鸣人：“……”
是不是被调戏了？
“成年人鱼基本上各项素质能达到A级。达到S级的人鱼可以随意变幻身体形态，并且摆脱对水的需求。”
佐助若有所思：“这么说起来，我觉得刚来的时候，那个护卫队的首领确实有一点怪怪的。”
鸣人：“啊，他！身上的水汽很浓。”
佐助：“而且有恶意。”
交流完了之后两个人就继续游荡着参观海底世界，却没注意到那个游来游去的成年雌性人鱼微微皱起的眉头。
13
当整个城市都陷入海中，人鱼的大军舰艇密密麻麻的遮盖住天空的时候，佐助和鸣人都有点觉得莫名其妙。
人鱼的首领们派来了人鱼看似邀请实则威胁地让他们过去洽谈。
和平主义者鸣人和和平主义者佐助答应了。
穿过深海，光线与声音都逐渐消失，偶尔在通道边露个面的深海生物都长着一张满不在乎颜值的外观，让鸣人和佐助都有点担心。
人鱼——尤其是深海人鱼，会不会也是随便长长就得了的类型？
然后回忆起来刚刚下飞船时看见的男人——哦，八成是雌性——又觉得大概可以放心。
因为对方的人形还是长的非常正常的。
到了目的地时，距离海面已经有数千米距离，灰色砂石修筑而成的海底宫殿显得粗犷神秘，几千米海水的压力非同一般，人鱼们看着这两个人类毫不在意地从通道的保护里走出，近乎退化的眼部肌肉还是忠实地挤出了惊异的表情。
“请坐。”声波顺着海水传来，鸣人和佐助看到了质地细密的骨珊瑚铸成的椅子，虽然觉得目前这个漂浮的情况坐不坐都没区别，但是还是稳妥地坐了过去。
眼前的人鱼王也许是为了保持顺畅的友好的沟通而维持了人形的样子，佐助和鸣人感觉遗憾又同时松了一口气。
“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呢？”
鸣人：“发现？发现什么？”
人鱼王道：“明人不说暗话，之前星盗遇到你们算是运气不好，感受到我的真实也可以说是基于你们强大的实力……与你们一起的同伴已经离开这个星球了。你们究竟是怎么发现我们的动作的？”
佐助：“原来如此。”
人鱼王：“请二位解释一下吧。如果彼此坦诚的话，对我们双方的将来都比较有利。”
鸣人：“柱间和斑离开了？去哪里玩了？”
佐助：“不知道，没联系。”
人鱼王：“……”
人鱼王感觉自己仿佛受到了侮辱。
多少年了，都没有人敢在他面前这样说话！海底就是人鱼的领域，从来没有生物敢在海中摸其虎须。
佐助察觉到什么似的投了个眼神过来，随即勾起一个轻蔑的笑。
这不是他们的世界。
这个世界——爱怎么样怎么样，和他们的关系几乎是零。
何况，这个人鱼王，目前看来是叛乱者、战争的挑起者、利用星盗的存在。
不论他们有怎么样的苦衷或者是纠葛，不论事情的起因经过发展究竟为何，身为局外人，两不相帮已经是宇智波佐助最大的善意。
来自两千年前，身形还是青年模样的老古董。
人类的步伐已经走得越来越远，宇宙星海亦难以阻挡。
而在最初的最初，宇智波佐助的心愿，只是和哥哥一起快乐的玩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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